把不能進入的地方

自己的內心

自己搗毀

把裡頭深處的大黑佛母

搗毀個稀巴爛

清空我自己的內心

那個不能進入的髒地方

用鮮血洗淨

搞到自己遍體鱗傷

到最後

已經不像是個台灣人

我不地道了

搞到自己像個過客

異鄉客

與台灣出奇的違和

滿滿的異鄉感

我不屬於這

卻離不開這

這是我對地獄的詮釋

請笑納…

怎麼說著說著

就哭了…

我不喜歡台灣

真心不喜歡

即便到外地會被欺負

總好過一狗票都是大黑佛母…

現在是破溫度記錄的夏天

我卻顫抖的不寒而慄

每個台灣人都像是著了魔

以面就牆的猛撞

把臉給撞毀了

沒有自己的面容

沒有了自己

所有台灣人

都像是被馴犬師

馴服的惡犬

都是被大黑佛母

詛咒的無臉人

一方面

是沒有自己

一方面

是真不要臉…

這篇文章

是我有手以來

寫過最惡意的文章

想來

我內心的大黑佛母

已然重生

是個浴火涅槃的火鳳黑母

等級更勝於大黑佛母

而我身後站著的

是面如重棗

丹鳳眼

正氣凜然的美髯關帝公

祂的青龍偃月刀

怎不向我身上揮來

斬除我內心的火鳳黑母

求您了

關帝爺公

把我內心的火鳳黑母斬除

遲不出手

難道

連關帝爺公

內心都住著一位大黑佛母

串起每個台灣人的心

所以~斬不得!

還是得斬

我說~

難道

台灣人可以沒有自己

也不能沒有大黑佛母

那種濃濃的認同感

與化不開的本土情

連關帝爺公

也淪陷了…

我不明白

這樣的組合

與我的道德觀嚴重衝突

這樣的衝突感前所未有

台灣人為什麼甘願沒有自己

甚至甘願為奴為僕

被大黑佛母百般糟蹋

這是我始終

看不下企的地方

就是看不慣

但大家卻死忠如一

曾經

大家不都自私的希望

自己是天選之人

人中龍鳳

漸漸地

內心

就會有聲音

而且越來越大聲

在告訴自己

要毀掉自己

沒有姓名

把臉毀掉

這樣

才是大黑佛母的真誠信徒

一開始當然不信邪

有病嗎?

毀掉自己!----------------------------


但是當時間無情流逝

卻驚覺

大黑佛母無所不在

想要當自己

就注定孤獨無依

很多像你一樣的過來人

滿是惡意的摧毀那些

依舊堅持做自己的人

因為自己做不到

別人也別肖想

而且

一個人力量有限

那些過來人逐漸形成宗教

供奉起大黑佛母

以眾人宗教之力

摧毀有生的做自己力量

那壓力如排山倒海

不服不行啊

尤其

真正踏入自己內心深處

那不能進入的地方後

揭開大黑佛母的紅布後

就開啟了自毀面容程序

以臉就牆就桌

直至臉塌為止

這就是為什麼了

台灣島真實信仰

無疑就是大黑佛母

整個島唯一供奉著的

也是在中央山脈

所謂的護國神山深處

那杳無人跡的山洞裡

是誰

率先揭開了紅布

開啟了詛咒的大霹靂

幾百年前

唐山人過黑水溝

在重重的阻撓下

硬是過來了台灣

燒殺擄掠

無惡不作

恰如西方人征服美洲

也帶來了死亡與疫病

只是這段被遺忘的歷史

只能靠想像

我不相信面對入侵者

能友善的對待

一場爭奪土地與水源的廝殺

已在所難免

要是我

面對外來入侵者

卻顯得力不從心

我也會

打破禁忌

進入所謂

不能進入的地方

揭開詛咒的面紗

利用無形的惡意

來消滅有生的敵人意志

能渡劫來臺

不代表就是天選之人

不代表就可以肆意掠奪

萬物皆有靈

我說

凡事皆有價

代價

在台灣

如今的代價

就是無臉人

逼著我想逃離

當初我的祖先

選擇來這片土地

所作所為我不知道

但我願承擔

所以

我願以面就牆

也當個無臉人!!!

沒有人是局外人

盎格魯薩克遜人

西班牙人

俄羅斯人

這些人

這些真正意義的入侵者

也正面臨著詛咒

全球範圍的詛咒

這就是入侵的代價

連你們的神

我們的關聖帝公

也都被詛咒纏身

救不了誰

懺悔吧

這就是代價!